刚才其实意思是说,这件事很麻烦,如果戒尘不管,光凭弟子一人之力来插手,自然会被闹个没完。可是弟子偏偏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这样闹下去,恐怕会影响五位戒尘的情绪。”
瀚辰心里斟酌着,[你这还不一样是在威胁。你以为换个说法,本理事就听不出来了。]掳了掳胡须,出于给对方面子,一面迈老地回应道:“看在你这么重视此事的份上,本理事就来管管。说说,你有何理由来留她?”
穆雪依痴痴愕愕地看向前面,那是个蓝衣背影。想到自己不久前为姐妹与她为敌时的情境,她甩了甩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方蓝衣姑娘振振有词为她说情的声音,继而传到她耳边:“谢谢戒尘。
弟子要说的是,这位姑娘的事跟‘我’有关系,很巧,这事又跟刚才说我作弊的那人儿有关。我要他出来对质。”
这消息当时她和羽妃燕本来也不清楚,还是巨蓝风成员告诉她俩,这事是过飞云那货恶意所为。
过飞云见此一幕,顿时狂汗起来,[照以前来说,戒尘根本对此事不管,都是这贱货故意跟我过不去,老子老子……]
戒尘听闻宁风宛方才一语,仍然未对刚才要拖走的人产生一丝同情,不过倒多出一种好奇兴致。那犹似很邪?恶的目光,立时扫向绿衣学子,“听见了吗?还不快出来。”
意思是非要他出来,面对着面对质。
过飞云黑汗红汗冷汗热汗,大汗连天,[你娘的个小咪!老子真恨,那天应该弄死你!]“弟子这就过去。”
半刻后,过飞云横着眉毛,拱着肩膀,怒气冲冲地跨到面前,戳指怒目道:“老子来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宁风宛看他这副衰样,忍不住嘴一歪,笑道:“你大前天拿着两个玉杯装着两杯红水准备泼在我和我姐妹身上,却泼在了这位粉衣姑娘身上,你承不承认?”
过飞云呵呵冷笑,白眼道:“你是傻子,叫我承认我就承认了?我根本没做的事,怎么可能承认。”
宁风宛道:“你不承认没关系,那水很不一般,洒在地上之后将那里的石头都熬成了白色。那一块青石板周围,现在都还有很多白斑点。
事发当时,就是在那块青石板上。”
过飞云愣了愣,有点心慌意乱,但很快又狡辩道:“你明明看我不顺眼,这一点谁都看在眼里。那一定是你为了创造伪证故意涂上去的。”
宁风宛眄视着他道:“涂的可以洗,可是那,我相信是洗不掉的。而只有奇妙的水才可以产生那种效果。”转而面向五位戒尘,“当日这位姑娘就因为受了他这奇水一泼,所以今日才发挥不出力量来。求戒尘开恩,宽容她一人吧。她存在的理由很简单,只因为她是被害的。”
闻此一句后,总是面无表情的戒尘“暰奎”忍不住发言道:“本理事发现,每次轮到你说话时,什么重大事情都能变的不值一提。你以为说能收容她,就能收容她吗?
本理事反过来问你,如果每个学子都变成她这样,学院都收容的话,每五十年测量一次之后我们所发放出去的修为丹得浪费多少?如果这些修为丹全部被他们所用,真正优秀的学子却因此而缺失,咱们学院又应该如何平衡?
你在这学院里呆的时间还不久,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很多不平的事情,也并非你想管就能管下来的?
本理事猜想,若拒绝你的话,你可能还会问,如果她出去了没人管,遇到坏人怎么办?
本理事直接告诉你,学院也管不了,只有不理不睬,针对世界各地的目光与争议才能平衡下来。这是最理智的。否则学院里的麻烦只会源源不断。
乜师伯不是独独跟你们巨蓝风,讲过以前的三宗故事吗?你难道一点悟性都没有?”
宁风宛被这番反斥给镇住,这位戒尘说的每句话都有道理,且五十年以内会发放出去的修为丹这事,确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既然已站出,她也是打足自己的理由和资本,才说话:“弟子承认有很多关于学院的事情是不知道。但也正因为如此,弟子只管‘属于自己范围以内’的事。”
银花纹袍的祁豫,看似眉目总是直竖,加上眉毛一挑和严厉的声音,显得更凶,道:“属于你范围以内的事?在这学院里,你还敢说有你范围以内的事?连你自己都包括在学院里你不明白吗?”
宁风宛感到这戒尘像是一位老顽童,笑道:“我明白。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您想问我范围以内的事是什么,我直接说吧,就是所有跟我有关的人和物。”
紫色纹袍的柏南从来都不怎么说话,这时却笑起来:“本理事也明白了。看来你要管的,还不只这件事。”[你胆子可不小啊。]
宁风宛微笑不语,知道柏南有点笑里藏刀的意思。
好在这时瀚辰开口了,“你的目的本理事已经观察的很清楚。你的意思是,你管这位学子,就像你要管你的巨蓝风所有成员都不被选落一样。好,没问题。
不过我得先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从此以后她可能都是这样,你怎么面对学院?还有你的巨蓝风你怎么保证?
其二,你有什么能力让他们不被选落?
现在属于你范围以内的人物,权利已经都在你手里,就看你怎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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