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麻杆儿的弟弟疼的吼叫,不过声音却不敢太大,估计是怕嘴张大后,被我把茶杯的底部塞进他的嘴里吧。
我的这一举动,让另外跟着麻杆儿弟弟过来的两个人就给吓坏了,直接跪在地上开始向我求饶:“疯爷,放了我们吧,我们都是受了别人的蛊惑才来的,我们错了。”
这俩人一口标准的邢州本地话,我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问:“你们都是邢州人?”
这俩人赶紧点头,其中一个就说:“我们是北星村儿的,疯爷,我们这次完全是被别人蒙骗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邢州本地人怎么会和麻杆儿的弟弟搅和在一起这其中是有什么猫腻吗?我必须弄清楚才行,我的地头上如果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我就问那个和我搭话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就说:“我叫张具名,我旁边的人郭有生,被您封了嘴的叫郭天,我们都是北星村儿的人。”
我刚要继续问张具名,麻杆儿的弟弟就咧着呲牙说道:“你要敢说,我就弄死你。”
张具名也是怒了:“你妈逼,你不是到金城凯悦收拾的人,是一个小混混儿吗?为什么到头来竟然得罪到了疯爷的头上,要是你知道你妈逼得罪的人是疯爷,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干,去你妈的一万块,就算是十万,老子也不敢干啊。”
听着张具名这话,他们三个人似乎被是麻杆儿的弟弟起来的。
麻杆儿的弟弟还想说什么,我就一茶杯闷在他嘴上,把他给打翻在了地上,接着我走过去踩在他的胸口骂道:“你再多嘴一下,老子就先一步送你去见你哥哥。”
麻杆儿的弟弟嘴里淌着血,也不知道是说不出话来,还是真的不敢说了。
张具名和另外两个两个北星村的人都是吓的瑟瑟发抖,特别是离麻杆儿弟弟最近的张具名,由于太害怕,嘴里的牙齿直“嘚嘚”,结果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头尖,嘴边也是开始外网流血。
王彬在旁边打趣他说:“妈的,被吓得吐血的,你还是老子见过的第一个。”
张具名没敢吭声,我就说:“现在没人打扰你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我说上一遍,如果被我听出一点猫腻,我会正被茶杯摔碎了,塞进你嘴里,让你咽下去。”
张具名吓的直哆嗦,赶紧就说:“疯爷,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我发誓。”
我让他赶紧说,张具名就哆嗦了一会儿,口齿不利索地说道:“疯爷,我们三个人都是北星村的人,没有固定工作,农忙的时候就种个地,闲暇的时候就打个零工,如今是冬天,地里没什么农活,所以我们就结伴到北外环的劳工市场等活儿干,我们三个人比较懒,去的较晚,所以我们去的那会儿,劳工市场的不少人已经被雇主给雇走了。”
张具名说的这个劳工市场我知道,所谓市场,其实就是在北外环路上的一片空地,附近村儿的闲暇村民,经常会骑着自行车或者电动车在这里等活儿杆儿,儿市里面需要临时工的市民,或者工地上需要工人的工头,都会到这里找人,那地界在邢州很有名。
张具名继续说:“我们仨人,看着市场上没啥人了,就想着在这里呆儿,然后就去市里耍会儿,然后回家,这样回去也给家里的婆子们有个交代,就说没等着活儿。”
“我们抱着这个心理等了一会儿,这个人就找到了我们仨,问我们干干活,我当时觉得他有些可笑,我们在市场蹲着,不是等活儿还能干什么,不过我还是恭敬地问他,让我们去干啥,他就告诉我说,让我们跟他走,到他车上,他慢慢将给我们听。”
张具名说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这个家伙竟然是一个话唠,整个事情叙述的是详细,可也啰嗦的要命,不过我最近都很闲,也不赶时间,就任他继续说下去。
张具名先给我说了麻杆儿弟弟的车有多好,然后又说了他们直接之间的一堆废话,才转到正题上:“到了车上后,这家伙就告诉我们说,需要我们陪着她一起去要账,还说欠他钱的是一个邢州本地的小混混儿没有背景!起初我们听说是要账的事儿,就给他拒绝了,可他一下子拿出一万五拍在我们面前说,这是给我们每人五千的定金,事成之后还会每个人给我们一万,而且他还保证,我们只要跟着他去吓唬一下所谓的小混子就行,要到要不到钱,都会支付我们酬金,我们一想也就答应了。”
“然后,他就给了我们定金,要了我们电话,说是第二天联系我们,结果今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他就打电话让我们到市里,给我们每人买了一身衣服,然后又给我们一人一把仿真枪,说是吓唬人用的,再然后我们就到了这里,那人故意挑酒水的毛病,把疯爷你手下的兄弟就引了过去,然后他就拿出一把枪顶住了你兄弟的头,再后来的事儿,疯爷你就知道!”
说完张具名又补充说:“实现我们知不道,那家伙手里的枪是真的,如果我们知道,说什么也不会跟着他干的。”
我心理觉得好笑,怪不得当时三个人拿着枪就给吓傻了!
听张具名说完,我又问他:“这么说,从头到尾,你们都被蒙在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