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轻褪之间,那些如雪如脂的肌肤像新出的素瓷一般,在轻纱白裳之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两个微微带着些酒气的人,在床榻之上彼此需索,彼此安抚。
萧永夜的指,带着炙热的温度在顾雁歌身上缓缓游移,让她觉得浑身每一处地方,都如同被点着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告诉她,她已经沉沦。而她手所能触及的躯干上,也有一层火热的薄汗,告诉她,她并非独自沉沦。
“永夜……”
那双手不知何时,已尽解开她的衣裳,两人之间再无遮挡,当肌肤贴着肌肤,萧永夜铁一般坚实的身体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手却依旧是那样的轻柔与和缓。
萧永夜如落叶一般扫过那如雪般的山峰、娇软的腰身,蓊郁的溪谷,雪顶之上寒梅次第绽放在他的唇齿之间,怀里的人儿也在这抚触之中一声一声的吟哦着。那些低缓而悠长吟哦,如同窗外那串正随风响动的紫玉金铃一般,在他的怀里激荡。
“雁儿,雁儿……”情至浓时,萧永夜忍不住喊了几句,一声紧过一声,每一声呼喊都带着浓重的情潮。
顾雁歌垂头应了一声,却恰好看到萧永夜的手指挑轻轻捏动着那玫瑰果实,一下下揉弄到了心尖儿上,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脚尖微微勾起,那些情谷欠已经快把她给淹没了,可萧永夜却还在一下又一下的勾起她身体里的渴望。
当顾雁歌拿身子轻轻蹭着萧永夜时,萧永夜却轻说了句:“雁儿,别急,会伤了你。”
顾雁歌满脑子情火高燃的时候,听到萧永夜这句话,如同被浇上了一勺蜂蜜水一般,火热中更添甜蜜。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时,那溪谷这间的潺潺流水倾泄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也浸透了床单。
正在她感觉到尴尬与愉悦的时候,萧永夜沉沉而入,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撑进她初经人事的身子里,先是轻柔地轻轻试探,小心翼翼地生怕伤了她。当
冲破那层娇软时,顾雁歌的身子一紧,还是疼……略略适应了这种疼痛后,当她的身体渐渐地舒展开,萧永夜也终于开始驰骋。那力度如同倾闸而出的洪水,直入她绵软的身子里那层层叠叠的障碍之中,那些愉悦感便也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彼此的身体。
在一声长过一声的吟哦之中,两人深深地拥有了彼此,自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任何隔阂。
萧永夜用一夜悠长的缠绵证明了一个军人良好的体力,更证明了一个男人的力量。当第二天黎明时分,顾雁歌起床时,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不禁摇头,不知道该说这副身子骨不经事,还是该说萧永夜太过“用力”疼爱她了。
正当她口干舌燥,想着起身去喝口水的时候,萧永夜醒了,看着她慢慢悠悠地下床,忽然一下皱眉,倒吸一口凉气,昨夜的**真是太密集了,这一下扯得生疼。
萧永夜连忙起扶了一把:“雁儿,你怎么了?”
顾雁歌脸刷红,望着萧永夜,咳了两声才从喉咙里咕哝出一个字:“疼。”
萧永夜也弄了个大红脸,却又红着脸问她:“你要什么,我给你拿去。”
“想喝水,想泡澡,浑身**的还带着酒气儿呢,你闻闻……”顾雁歌凑上雪白如玉的手臂,完全没觉得自己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可当这手臂伸在萧永夜鼻间时,平息不久的情谷欠又升腾起来,那手臂上甚至还带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如花朵一般隐隐盛开着。他的指不自觉得地捏住伸过来的手,轻轻地烙下一吻,那上头又有一朵小花绽开。
顾雁歌睁大眼睛看着萧永夜,他不会是又……那啥了吧,闻鸡舞起……咳,太荡漾了。可是她现在浑身上下发疼,陪不来,还是赶紧打住:“永夜,好累……”
萧永夜一听心生怜惜,昨夜已经太疯狂了,起身横抱起顾雁歌走入后侧的浴池里,浴房有另有门可以由奴婢们进出,现在贴心的丫头们自然早已经晨起备好了水,听了有动静就退了出去,整个室里水气蒸,只消这二位起身就可以去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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