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礼士把酒瓶放好重新专心驾驶车子,笑道:“啥时候带你去陕西喝喝咱们那自酿的酒,比这个还烈,但不容易上头,在城市里就算花一万快钱都买不到一瓶的”。
陆蒙临点头道:“有机会一定得试试,那些天天在酒店里大吃海喝的款爷哪能有机会尝到那种酒,我想就算摆他面身他们都不愿意瞥一眼,哈哈,这就叫没福”。
王礼士抿嘴轻笑,从后视镜中瞥他一眼,陆蒙临最让他有归属感的一点就是他们之间相处根本没有芥蒂,好吃的不好吃的只要他有他们就都有,要么就都啃馒头,不过好象没啃过几次馒头而已。
突然,两人还没安逸多久的局势发生变化,陆蒙临一个激灵,前方隐约有车向这边驶来,他把酒瓶盖上仔细看看,确定了又是一辆让人深恶痛觉的长卡后和已然发觉到的王礼士相士一眼,陆蒙临咬牙狰狞道:“别减速,又要考验你技术了,不行就从旁边的绿化带冲过去,大不了这辆车报废了,咱们现在有的是钱”。
王礼士不用他多说就已经加大了力度,车身以看的见的速度提升上来,他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不容易跑出来了,这么宽的一马路上再也不能让别人堵第二次,否则这些日子花大力气练车就练到狗肚子里去了。
两人精神状态就像弹簧被拉到头一样的绷紧,陆蒙临表面上装作镇定,其实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王礼士换挡时不经意撇到他关节已经泛白是拳头,肚子里对那位躲在暗处把觊觎他们的家伙恨到咬牙切齿。
五十米,王礼士握紧方向盘。
二十米,王礼士身躯向坐歪斜准备转动方向盘。
十米,王礼士已经把脚放到刹车上准备来个漂亮的甩尾。
五米,戏剧性的一幕,长卡与他们擦肩而过时犹如在黑夜里沉思的老人,一往无前向后驶去,根本就没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桑塔纳跑老远后,王礼士放缓车速,转过头朝正在狠狠抽烟的陆蒙临道:“看来我哥他们谈妥了”。
陆蒙临点点头,抽完这根烟的最后一口扔出窗外,然后坐直身躯,轻声道:“走”。
就在他们身后,两帮原本非常熟悉的人正在对持,双方人手各提一把刀片,领头人激烈商讨让与不让过与不过。
最后,局势没能善了,随着迟二麻口中的猴儿一句‘操~你~妈~勒~个~B’,那些过往一起声色犬马放~荡生活中培养起来站在两个立场的友谊土崩瓦解,总计要有两百号人的混混混战在一起,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好意思了,昨天光棍节我朋友他们拉我出去起哄,在饭店吃完饭后一哥们食物中毒,一晚上就没能回来,刚睡醒后就开码了,又欠更了,大家想骂就骂吧,别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