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出手!——
上海希尔顿。
陆王爷宽松躺在沙发上,好笑的看着匆匆赶到后额头上的汗珠尚未来得及擦干的卞变,轻声道:“打家劫舍还是强~奸良家妇女来的?”。
卞变哭笑不得,但一脸的十万火急尤为明显。
陆宋笑眯眯道:“到底什么事,说吧”。
卞变强按耐住焦躁的心境,尽量平缓道:“蒙临在潍坊有大麻烦了”。
陆宋好笑望着他:“哦?”。
见他漠不关心,卞变差点没咬碎了牙,虽然一直以来陆王爷都是以泰山崩顶与眼前我自屹立不动的姿态操作一条又一条恢弘的买卖和见不得光势力,但这时候如果还像那样就太说不过去了,情急下卞变声音稍大几分:“陆爷,蒙临是您儿子啊”。
陆宋还是那张脸,干净,依稀可以看见当年的风流倜傥,他笑道:“那又怎么样?”。
卞变些险晕过去,头次对他敬重加崇拜的大哥吼道:“对方是成家大少爷,在南京混了多少年的老油子,蒙临一孩子怎么跟人家玩”。
陆宋点点头,不恼他异常的态度,还是笑道:“不仅成家,四川的颛孙姑姑,云南的云南王,都去了”。
卞变如遭雷击,呆在那里久久没能回神,哆嗦的嘴唇开始发青,半响后无神的喃喃道:“陆哥,你对的起为了生这孩子去世的嫂子吗?”。
向来淡定自若的陆宋脸上的笑容凝固,他冷一眼卞变起身走到窗前,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清熙怎么会死?”。
卞变冲到他面前,抬起头凝视陆王爷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近乎失去理智的吼道:“这就是你冠冕堂皇的理由?”。
陆宋骤然眯起眼盯着他,好象那个屹立江湖上二十年不倒的陆王爷锐利又现,他缓而有力冷声道:“你想如何?”。
卞变冷笑:“我不如何,要真那样,我他~妈一定先去云南和张松坡鱼死网破,然后再去颛孙家杀她全家老小”。
陆宋哑然失笑。
卞变眉头皱起。
转过头俯瞰脚下灯火通明风光的陆宋轻声道:“没发现你栽培的那小子今天不见了人影?”。
卞变一愣,随即惊喜爬上眉梢——
三辆金杯车从高速入口驶进潍坊境内,在一处杂草丛中停下。
前大灯照耀下这一片区域光亮无比,最前头一辆走下来一名青年,他张的秀气无比,只要稍加装扮就是一美人胚子,自从被上海九千岁接手打理后,这份胭脂气愈发浓厚,除了已经发育完全的嗓音还像个男人,其他方面和一般高挑的女人如出一辙。
“第一步怎么走?”
后一辆车上走下一名光头大汉,他们是第一批随着陆王爷打江山的元老,特别是他,实属一线功臣,身手自然了得。
被陆王爷钦点这一次主事人的青年轻声道:“李刚的宅邸地址准确否?”。
大汉略为发愣,点头道:“准”。
青年点点头,伸出手从怀里掏出钱包,打开后印入眼帘的是一张三个青年大学时代的合影,端详许久后小心收起钱包,青年眯起眼,语气泛冷:“冲过去,端了老窝”——
潍坊另一处,有两名衣着奇怪的男人徒步奔跑在大马路上,速度乍舌。
他们后脑勺上还保留了长麻花辫子,他们外衣的里边是一件刻有飞龙纠缠的清代黄褂。
其中一名在起身跃过一辆拦在路中间的山轮车后,朝身旁的同伴阴冷道:“哥,今晚我得扭断张松坡身边那位红人的胳膊”。
另一个男人瞥他一眼,淡淡道:“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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