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蒙临面对陶瓷时所表现出来的极端柳下惠,曾经让所有人不得不叹息一声佩服,但似乎时光白马过隙的同时也应证了人乃善变,王孤息神情古怪道:“貌似这妞来了你挺乐的?”
陆蒙临立马猜到这家伙满脑子想到了龌龊事物,不禁哑然道:“呵呵,是挺乐的”。
王孤息越发肯定他的猜想,疑惑道:“陶瓷多纯洁的一个姑娘,不比在广东成了精的赵玲珑好驾驭?用的着为了一对黑丝美腿把自己送入虎口呢?啧啧,太犯险了”。
陆蒙临摸摸鼻子,鄙夷道:“想哪去了,我只是挺好奇能让成出塞这么失去理智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之前和她的交往都浅尝辄止,这一次总得借机会好好挖掘一番,说不准有意外的惊喜呢?”。
王孤息愣住,半响后摇头苦笑道:“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喜欢钻营了,并非是那种蝇营狗苟,而是和陆爷有三分相似的腹黑,陆家还是逃不过谋士这条路啊,其实那晚我也只以为你和装扮性感的赵玲珑是点头之交,没想到这丫居然有这样雄厚的背景,哎,你到底想干啥?”。
陆蒙临不在意他的唏嘘感慨,似乎也不排斥他向来讨厌的‘钻营谋士’四字,笑道:“要和陆王爷争天下,靠我一个人慢慢积累要等到哪年?趁有机会当然要拉些帮手,至于到时候有没有用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王孤息抽口烟,皱眉道:“你向来不是一个利用别人感情的人,所以还是别试了,到时候不能自拔反而深陷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陆蒙临望着远方怔怔出神,许久后才回过神来,帮他理好凌乱的大衣,脚踩一下摇椅下的按钮,下面出现了两排黑轮,摇头道:“你伤还没好,别操心了”。
王孤息叹口气,闭上眼躺在摇椅上,任由陆蒙临将他推入房中。
把王哥扶上床后,陆蒙临坐在床头重新点根烟,沉默一口接一口,抽的很急,似乎有很纠结的心事盘旋心头,半响后一支烟烧尽,他终于出声苦笑道:“王哥,如今这盘棋太复杂了,隐隐有超出我控制的范畴,现在我只想能减一分风险就少一分,至于会不会利用别人的感情,先撇开和宋仕芙同一个类型同样出类拔萃的赵琼楼,就算老天瞎了眼让她真看上我,我也不会借用她的感情去做事,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么,不管怎么样都会保留好那一份良知和良心,即使有求于她,也只会光明正大的做交易讲条件,如果我的东西她都看不上,最不济断了这个念想就是,可是既然现在有机会,为什么我不去抓牢?”。
王孤息没讶异他有点天真的想法,点点头道:“有分寸就好”。
陆蒙临轻声道:“最近和家里联系过吗?”。
王孤息恩一声,笑道:“甲龙被罗老天天操练着,估计苦还是有的吃的”。
陆蒙临闭上烟,流露出一分惆怅,道:“哥,我欠你们三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王孤息向来讨厌他偶尔流露出来的矫情,不禁笑骂道:“别扯了,说正经的,云南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