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玲珑嘴角噙笑,最后摇摇头不置可否,口舌上,她是从未赢过牙尖嘴利的李苍苔的。
李苍苔对她表现出来的不屑一顾不以为意,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皱起好看的柳叶眉,语气陡然间冷冽下:“颛孙小姐,你投放在山东的几颗棋子该撤了吧?”。
大红衣愣了下,回过神后笑道:“怎么说?”。
李苍苔冷笑,毫不留情的戳破这张纸:“济南的张消,潍坊临时反水的迟二麻”。
颛孙玲珑头痛的用揉揉额头,苦笑道:“有你帮着他玩游戏,还有什么难度可言,就算到最后他赢了他老子,那也算不得数”。
李苍苔毫不顾及形象的白她一眼,没好气道:“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
颛孙玲珑眯起眼,笑道:“我知道的是他不喜欢吃软饭”。
李苍苔转过头盯着她,久久没移开视线。
饶是行事风格雷厉风行的大红衣被一个女人盯着看时间长了也不好受,忍不住不悦蹙眉道:“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李苍苔摇摇头,笑道:“他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说出这番话来”。
颛孙玲珑立马知晓她想要说些什么,挥手轻笑道:“我对比我小上五岁的小男人没兴趣,也只有你这小女生才会对他神魂颠倒”。
李苍苔一脸促狭。
不知为何,心里有股无名火冒腾,大红衣转过头凝视桌上还在散发余香的字墨,闭目强自镇定。
李苍苔饱含深意的看她一眼,也没打招呼,就轻轻离开远处盛开满一片罂粟花的院落。
车内。
李苍苔眯着眼玩捏手中父亲在她十八岁生日时赠送的透彻翡翠,许久后眼神恢复清明,她微微偏过头,轻声道:“接下来四川可以缓和一些”。
陈子惊一脸疑惑,最后想到某件事后恍然大悟,再看向自己小主子的眼神,变的古怪起来。
李苍苔瞥他一眼,显得柔柔弱弱望向窗外,笑道:“那位说过,女人也可以大度一些”——
恩,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