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三阳开泰传真功 嬉笑怒骂皆是情(1 / 2)

司徒艳与蒋嫣容被压在身下,极力挣扎,却愈挣扎愈感觉沉重。如雪与慕容馥左右摸索,将二女弄得手忙脚乱,衣衫渐渐减少,身子慢慢现出,司徒艳与蒋嫣容哪见过这种阵势,心跳加剧,身体不断颤抖。

楚天逐渐放开,大手上下动作,二女一阵阵痉挛,吐气如兰,*吁吁,顾得上稣胸顾不得田园,慢慢地燥热传来,溪水四溢。

一声痛苦的嘶叫,司徒艳紧蹙眉头,撕裂般的痛楚立时传遍全身,如山般的重量压在身上,冲涨刺痛。

司徒艳紧闭双眼,忍着痛楚,片刻后,便感觉痛楚慢慢消失,而稣麻之感渐渐袭来,意识开始迷朦,早已忘了尚有他人在旁,一生也未曾有过的快感猛然填满身心,虚实震荡中,已是飘身天外,直上九霄。

蒋嫣容只看一眼身旁的鏖战,便立时闭上眼睛。听着司徒艳由痛苦的喊叫慢慢变成迷离的呻吟,不由甚觉奇异,抱紧双峰,在惊颤中等待不知是痛苦或是舒适的来临。

直到身旁声息不闻,正待睁眼看时,捂着双峰的手臂已被拉开,沉重的身子猛然压在身上,尚来不及有所动作,便感觉一阵刺痛后,已填满田园……

一声声,一阵阵的喘息,渐渐变成悠长的呻吟,直到万籁俱静。点点落红,印在洁白的绸缎上,醒目而亮丽,轻轻的均匀鼾声响起,几人相继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之中。

梦是美梦,更或许是苦尽甘来的春梦,在寂静的夜空中萦绕,无形无色,无迹无痕。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春梦何以无痕?已约年年为此会,故人不用赋招魂。

楚天、众女春梦既起,何时梦醒,只待江湖安静,待做平安春梦。

翌日。

司徒艳与蒋嫣容一同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分别躺在楚天身侧,不由一阵慌乱,回想晚间情景,互望一眼,羞愧万分。待起身穿衣时,方才发觉衣衫都已不见。

“你二人找何东西?”楚天闭着眼睛问道。

二女又是一惊,忙不迭地又躺进被窝,楚天睁开眼睛看着二女,俏脸嫣红,娇嫩非常,不由伸手轻轻抚摸着二女的身子,二女又是一阵轻颤,卷缩着身体,将头埋在楚天怀中。

“呵呵,不愧是大家闺秀,好事亦做过了,还这般羞涩,礼数却是害人不浅,心神都已禁锢得失却了自然与根本,唉!”楚天叹息一声,闭上双目假寐。

二女一听,俱都误会楚天嫌弃自己,心里极是担心由此引发不融洽,抬头互看一眼,便双双摇晃着楚天。楚天假寐不理,二女慢慢放开手脚,见摇晃无效,便渐渐上下摸索起来,楚天忍住不发,但却忍不住体内的热火,腾然而起,惊得二女一齐怔住,还未缓过神来,身上便早已压上沉重的身体。

三人又是一阵快乐,二女又各自到九霄遨游一番,舒服异常,渐有**蚀骨之感,二女这才真正明了如雪与慕容馥所言上天的感受,不由暗自琢磨着其中甘味,怪不得如雪与慕容馥日日缠着楚天,原来如此。

二女正自迷朦,忽见如雪与慕容馥进来。赶忙将头埋进被窝,一颗芳心不住地乱跳。

“呦,两位姐姐,好事也做过了,现在怕是赶都赶不走了吧,还这般害羞,这是房中,外人极难见到,二位姐姐出来啊!”

司徒艳与蒋嫣容哪敢出来,缩在被窝中左右乱动,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楚天趁机又是一阵摸索。

嬉笑声、娇嗔声,外代喘息声自被窝传出,如雪与慕容馥亦听得浑身痒痒,见三人始终不肯起身,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扑到床榻上,急速钻进被窝,几人翻腾不休,直到午时方才醒来。

“哎呀,老爷,你面上的荧光好似不见了!”慕容馥惊诧道。

其他三女齐齐看向楚天。却见楚天整个面容自然黝黑,伤疤已是浑然与整个脸面结成一体,和谐而自然,少了些诡异,多了些清新,原先所隐含的戾气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双目开合,不仔细看,已极难见到精光,眼中尽是祥和,自然得好似傍晚炊烟袅袅的乡村,素朴而恬静。

众女俱是惊愕不已,楚天好似换了个人,与昨日相比更加深邃似海,柔化无边,平静中具有无上的亲和力,看一眼便有融化千年坚冰之感,但,看一眼更有高山仰止之心,顿起臣服之意。

“相公,只一夜功夫,你怎会变得如此让人无法抗拒,琢磨不透?”

楚天微微邪笑,道:“当初在紫薇山,馥丫头与翠红助我成就烈阳乾坤混元清气,便是吸收处子元阴之功,昨夜,二位姐姐亦是与前时相同,但艳姐姐及容姐姐内功精湛,元阴纯厚,效力又当别论。”

“老爷,那你烈阳乾坤混元清气是否已到了十层?”

“尚未到十层,只是在九层之上愈加纯厚而已,如到十层,非机缘巧合不行,并非单凭吸收炼化元阴多寡而能一触而就。”

楚天话音刚落,便听司徒艳与蒋嫣容同时哎呀一声,待看二女时,见二女面上一阵愕然。楚天道:“二为姐姐究竟何事惊慌!”

司徒艳由惊而喜,道:“我适才听闻官人提起元阴之事,不由暗提真气,不知怎地,便觉真气好似增强一筹不止。”

而蒋嫣容更是增加两筹多,感觉体内真气浩荡澎湃,比之原先强了不少。二女暗自喜悦,亦明了原委,当是阴阳冲和之故。不由多看楚天一眼,意味深长,尽含无限情感。

楚天道:“你等功力,如与一流高手相比,确已高出甚多,但如遇见昔年江湖巨孽或顶尖高手仍显不足,烈阳功法不适合女子习练,你等只能依据本门心法勤加习练,固本清源,循序渐进方能逐步纯厚。”

“嘻嘻,相公,二位姐姐功力增进不少,全是那日所言日后自知之功劳,想必非但功力增加,恐怕这九霄亦上去不知几何了?”

司徒艳与蒋嫣容刚刚心态安稳,如雪一言既出,便又羞涩起来。二女顾不得暴露光溜溜的身子,同时挥拳打向如雪,但见白嫩的双峰露出,才急忙抽手拉起被子遮避。

楚天望着四女,爱惜有加,忽地想起一事,似是甚为凝重,对慕容馥道:“馥丫头去向义父言明一声,就说我今日有事,不便去问安,之后你代艳姐姐教授烈阳使轻功身法,吩咐翠红弄些酒饭,我要趁这段空闲时间,做些好事!”说罢,诡秘地笑笑。

“嘻嘻,老爷,你所言的好事会是哪个?”说罢,摸索一下楚天。

“哈哈,你这丫头,让你去做自管去做便了,何必问这许多。”慕容馥见其他三女俱都在此,略感疑惑,但见楚天不容置疑的眼神,方才又抚摸几下,恋恋不舍地离去。

直到翠红派人送来酒饭,几人用过后,楚天正色道:“现下江湖危机四伏,群魔乱舞,阴险狡诈,昨日,烈阳门虽已成立,但力量却是过于单薄,义父已厌烦江湖,况且年岁渐高,亦不便参与江湖血腥。你等几人中论功力艳姐姐当是最高,并在天幻宫担当特使,内外之事处置起来颇有条理,但面对江湖巨孽,隐士奇人,以及众多神秘组织,其功力仍显不够,如我等一同行走江湖,我确实是异常担心,真怕你等有所闪失,如烟姐姐便是前车之鉴。”

想到如烟,楚天不由停顿,内心倍感酸楚,面色异常悲戚,微微平复后方接着道:“我不想你等随时都有性命之危。然你等俱是女子,身体有所局限,经络细窄,真气不足,同样习练内功,却比男子稍弱,近几日,我私下里反复思量如何能拓宽你等经络,再以阴阳冲和、三阳开泰互通灌输功法助你等增强内力,虽已考虑周全,却仍是有所担心,不知行功后会是如何结局,并颇为耗损功力,不过,为烈阳一门,即使有天大的困难楚天亦要试上一试,不知你等有无顾虑?”

三女一听,楚天言中尽是关爱自己,不由各个芳心大动,欣喜万分,得君如楚天,当是一生莫大的幸运。见楚天相问,司徒艳娇柔道:“我等危险无妨,只恐官人耗损甚巨,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噩运,姐姐我实在有些担心。”

楚天看着司徒艳,身上贴着柔软挺立的双峰,倍感惬意与甜蜜,轻轻抚摸着嫩滑的脊背,平静地道:“艳姐姐功力深厚,任督二脉已通,为稳妥起见,便先由艳姐姐开始如何,如大功得成,再给其他几人做,不知艳姐姐可否先来?”

司徒艳平静地看看楚天,坚定地点点头。

“如雪与蒋姐姐,你二人一个护法,一个随时查看屋外四周,不论何人,切不可打扰,是否成功在此一举,千万小心,不然相公性命恐怕休矣!”

“相公,如雪定当全力而为,怎会让相公有任何不测,不然日后怎能随时上天呢,嘻嘻!”说罢,窈窕身影一晃,飘然出了屋子。

蒋嫣容正要穿戴起来,楚天忽道:“蒋姐姐先不要起身,如见艳姐姐身子萎钝之际,你便从身后托抚,以免经脉受阻,真气凝滞,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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