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晚宴直吃到二更末方才结束,众人欢喜地散去,各自回房歇息。
楚天正往自己居处行去,却见司徒艳急速跑来,拉着楚天道:“老爷,姐姐给你换个地方!”
“那是为何?”楚天疑惑道。
司徒艳神秘地笑笑,道:“老爷,姐妹愈来愈多,老爷原来房间窄小,且紧临议事大厅,人来人往走动有些不便。姐姐将后院一处大屋改成卧室,并分内外两间。你原居室仍然保留,因离义父近些,有事方便。”
楚天自出膳堂,众女一个未见,不知跑到何处。
楚天见四下无人,搂过司徒艳亲了一下道:“还是大姐心事缜密,安排得当,让大姐料理后宅确是明智之举。”
“老爷怎地如此说,不知姐姐能否做好,万一引起其他姐妹不快,大姐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二人边行边向后院走去,来到后院时,穿过一道月亮门,高大的屋宇展现在楚天眼前。屋宇檐下,“益阳宫”三个红漆大字,醒目庄重。楚天只感觉当初刚进逍遥庄时好似未曾见到此房屋,门楼敞开着,院内静悄悄的,房间亮着灯光。推门进入房间,宽敞的大厅桌椅摆放在四周,简洁而素雅。
推开里间房门,是一道绸纱屏风,隐隐约约地遮避着房间内的景象,转过屏风,便见一张巨大的床榻,宽约两丈,绸缎铺盖,缎面上锦绣龙凤,飞云飘动。巨床后是落地的长长帷幔,房间两侧一边是红木梳妆台面,一边是博古架,装满了各种书籍。整个房间高雅温馨,显然是经过一番精心的布置。
楚天由衷地赞道:“大姐好眼光,真让你费心了!”
“老爷,这非是只为你而准备,亦是为我等姐妹而准备,不弄舒适些,哪来的惬意和温馨!”司徒艳笑道。
楚天神秘地道:“老爷我明了大姐心意,咦......大姐,老爷我每次回庄,那些丫头早早便蜂拥而至,今日却为何一个人影不见?”
“这......大姐可不知,许是喝多各自歇息去了!”
楚天看一眼帷幔,搂着司徒艳亲了一口,笑道:“老爷我本以为今夜好好与你们姐妹亲热亲热,既然那几个姐妹不来,我便与大姐同床共枕,好生欢娱一番吧!”
“不行!”
“还有我们姐妹呢!”
“老爷不能偏心!”
几声娇呼声过,便见帷幔后一下子涌出众女来。如烟最后一个走出,面色微红,显然是不习惯众女一同在此。众女顾不得其他,齐向楚天扑来。
“老爷亲亲奴家!”慕容馥抱着楚天娇声道。
“哈哈,都亲,按先后顺序!”
“谁先到先亲谁!”如雪道。
“哈哈哈。”楚天大笑不止,道:“酒喝得多些,有些疲累,我看今日就免了吧,老爷要歇息了!”
“不行,你自管歇息,我姐妹陪着你歇息!”
楚天笑道:“也好,老爷先洗漱一番,你等自便!”
众女看着楚天洗漱,低声细语起来,并不时地发出咯咯的笑声。//待楚天洗漱过后,见众女还在房间,不由道:“老爷不是已说过,你等自便歇息,怎地还赖在这?”
“我姐妹先伺候老爷歇息,然后再歇息!”蒋嫣容笑着说道。
“呵呵,那好,老爷先休息了!”说罢,楚天便要脱衣歇息。众女妈呀一声,立时将楚天抱个严实,不由分说,将楚天按倒在床榻之上。
“你们快快歇息去,老爷自会脱衣!”
“还是姐妹们帮你脱了好,看看你究竟伤到何处!”
“没有伤痕了,不用查看!”
“没有伤痕,便要看看别处,嘻嘻!”
如烟静静地在旁笑着,看着众女七手八脚地将楚天脱个光溜溜。楚天叫道:“你等还有否淑女样子,怎地都如虎狼一般!”
“淑女有,或许以后来的便是,现在已没了淑女!”如雪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楚天胸膛。
“遇人不爽啊,老爷我真是命苦!”楚天假装皱眉。
“老爷自顾在外风流,却将我们姐妹晒在一旁,今日得好好补偿!”慕容馥亦是边说边拍打楚天。
楚天忽地坐起,邪笑着看了众女一圈,道:“亏得你等用心良苦,弄了这大一张巨床,今日便一同在此处歇息,日后轮值,哈哈!”
“什么轮值,我等便在这里歇息了!”
“哈哈,那可是老四你说的,莫要后悔!”
“歇息有何后悔,老爷莫要说笑!”
楚天又道:“你等几个早已叫得习惯,如烟姐姐便算作老六,不用按年纪排了,可好?”楚天一拉如烟,如烟嫣然一笑:“叫法只是虚名,姐姐怎会计较,只不过那......”
“那什么,姐姐?”
如烟面泛羞涩,道:“弟弟,时辰不早,歇息吧!”
“就依姐姐之意,现在歇息!”
说罢,便见众女先后脱去外衣,只留亵裤及胸衣,急速钻进被中。初始时尚老实一些,未过片刻功夫,众女已是左右翻腾,嬉笑出声。继而发出*声,只见亵裤、胸衣纷纷抛出来,胡乱扔到地上。
夜已深。
房中。
一阵阵呻吟声此起彼伏,甚至不时地夹杂一两声舒适而高亢的喊叫,在房中久久回荡,透过窗棂飘到苍穹,永久地留在宇宙之中。呻吟声持续了两三个时辰,方才慢慢止息,轻柔的酣睡声代替了**蚀骨的呻吟......
清晨。
晨曦微露。
楚天悄悄穿衣,身如轻烟,飘然出了房间。
空气中仍飘荡着勾魂激荡的香气。楚天荡起身形,绕山庄巡视了一圈,见山庄外墙都已处处布置成五行奇门八卦阵,偶尔见到尸骨,横七竖八、寂静地散落在山庄周围。见到尸骨,楚天平静的内心又泛起无边的思索:这些葬身山庄的尸骨究竟是所为何来,仅仅是探秘还是除魔卫道?
山庄东侧。
怪石嶙峋,巨大的花池占地方圆二三十丈,树木掩映,顺山势而下的溪水流进花池。花池清澈见底,哗哗的流水声和着微风、伴着早晨的鸟鸣更显清幽寂静。
花池旁,一个绿色身影静坐着,看着池中安然游荡的小鱼儿,徜徉在清澈的池水中,自由自在。晨风吹着,衣角随风扬起,黑黑的长发在思绪中飘动,满面凄然。满怀愁绪,万端烦乱,欲走还留。
浓浓的,好似有股温暖的气息萦绕在鼻端,娇躯不由一震,心中似乎泛起那早已铭刻在心魂中的期冀,慢慢地转动娇柔的身子,当眼中出现宝石蓝长衫身影之际,娇弱的身躯不由轻颤起来。
“深秋风寒,小心身子!”
“小......爷爷......”说到此处眼睛湿润已再不能言。
华玲玲只感觉香肩温暖,大手轻按在身上,却是暖在心里。一双美目望着楚天,充满哀婉。好久,语音近似蚊蝇:“为何让我称你作小爷爷?就因我刁蛮与任性吗?”
楚天笑道:“哪是我让你称作爷爷,而是我与你爷爷义结金兰,大哥之孙女亦是我的亲人,方以祖孙相称,虽与年纪不合,但确实事实!”
华玲玲一扭身子,道:“那多难为情,难道我是那等使人嫌恶吗?”
“呵呵,你现在是个好丫头,乖孙女,说不得何时又耍起小性子了!”
“我耍过性子吗?”
“呵呵,现在没有,估计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