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快了?”
“马上便快了!”
“那我便一辈子叫你作爷爷了?”
“那要看你爷爷如何办了!”
“你曾言说暂时让我叫你作小爷爷是为掩人耳目,待我爷爷及娘亲有何意见后再行定夺吗!”
“是啊,不过何时能见到你爷爷那就不得而知了!”
华玲玲道:“我可以传信征询爷爷及娘亲的意见!”
“哦,小爷爷这个却未想到,呵呵!”
“那......小......爷爷是同意我传信了?”华玲玲欣喜道。
楚天拍拍华玲玲,笑道:“小爷爷说话一言九鼎,怎能不算。不过......”楚天停口故意未说。
“不过如何?”
“等你有回信再说!”
“现在不能说?”
“不能!”
“华妹妹怎地这早便起来了?”楚天与华玲玲正说话,便见解汀兰走了过来,一身衣裙,粉妆玉琢,素雅出尘。娇面白里透红,嫩柔可人。
“解姐姐,妹妹见你睡得香甜,便未叫醒你。外面清爽风轻,自顾出来走走,见小爷爷在此遂说了几句话!”华玲玲道。
解汀兰看一眼楚天,有些羞涩,道:“公子可好?”
楚天笑道:“好,解姑娘好吗?”
“小女还好!”
看着楚天更加出尘绝俗的气质,解汀兰内心阵阵悸动,溪水流淌声好似自己心中情感的心弦,愈看心弦拨弄得愈快,遂眉目低垂不知看向何处。
“解姑娘双亲可好?”
“小女父母很好,昨夜回到居处说个不停,不是说山庄喜庆,便是夸奖公子福大命大!”
楚天道:“福大命大或许有一些,拼力挣扎未必是好事,笑对生死却又起死回生、苦尽甜来,世间之事当真奇异。”
“小女祝贺公子安然回返,并祝公子洪福齐天!”
“呵呵,谢谢解姑娘,此言说得多了,再有何劫难怕是万难躲得过了!”楚天说罢,见阳光高照,已到辰时末,对二女笑道:“解姑娘、乖孙女该用饭了!”
解汀兰抿嘴笑着,拉起华玲玲跟着楚天向膳堂走去。三人走进膳堂,却是一个人影未见,问过仆人,均道未见人来,饭菜已热过两次。
楚天略一思虑,道:“解姑娘,乖孙女,我等先行用饭吧!”
“不等其他姐妹一同用饭吗?”
楚天笑道:“不等了,我等先用!”
用过饭,楚天与华玲玲、解汀兰又说了一会儿话,见仍无他人前来用饭,便道:“你二人先行歇息,我去看看究竟何故都未前来!”
二女有些不舍,看着楚天身影消失方才有些失落地回返居处。
楚天回到后院,推开门进入里面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满园春色,众女仍然沉睡,毫无醒转迹象,均匀的鼾声此起彼伏,面容疲乏而安详。
楚天慢慢坐到床榻边缘,看着众女酣睡的姿容,不由感慨万端。六个美女酣睡在床,未来是否还有呢?解汀兰那娇柔的期许,华玲玲凄婉的愁容在脑海中浮现。
莫道不**,相思成疴疾!物尤如此,情何以堪?想到此处,眼前又忽地闪现秦素素那清雅、脱俗、娇美万分的容颜,耳际中似乎响起袅袅琴音,历久不绝。
慕容馥翻动娇躯,莲藕般洁白的玉臂露在外面,巨大的酥胸大部袒露在外,饱满丰润,殷红粉嫩。几声呓语,一阵轻微的呼吸,柔荑轻颤几下,落在楚天腿上。
慕容馥冥冥中似有预感般地微微睁开美目,见楚天坐在旁边,立时便要起身,却被楚天按下。楚天轻轻挥手示意,一边握着小手,一边抚摸着慕容馥嫩柔的肌肤,沉浸在无边的遐想之中。
众女一个个先后醒来。见楚天坐在床榻边上,纷纷起身,嚷着让楚天帮着拿过亵裤与胸衣。见楚天未动,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赤诚相见,玉体尽显,各个面带羞涩,默默地找寻自己的衣物。
楚天起身将窗帘拉开,阳光透进房间,明亮温馨。众女先是腼腆,先后穿衣而起,只慕容馥仍然枕在楚天腿上,看着众女穿戴。
啪地一声,如雪打了下慕容馥屁股:“死猫,快起来!”
“四姐,我累!”
“谁不累,我也累!”
“四姐,不知怎地,昨夜感觉特殊累!”
“咯咯,谁不感觉特殊累!”
慕容馥仍然慵懒般地躺着未动,懒洋洋地道:“四姐,不知怎地,不是感觉身子累,而是全身都累,好似魂都没了,睁开眼才感觉仍活在世上。”
“是吗,是不是病了,让大姐看看!”
“啊,大姐,别摸屁股!啊,四姐别摸胸啊......”
慕容馥叫着,将其他三女逗弄得走过来,不时地伸手搔痒,慕容馥娇呼不止。
“老爷,你体质大异往常,好似有股魔力,被你大手一抚,便难以自制,就感觉浑身痒痒,极难把持!”如雪道。
“就是,好像身体都成了躯壳,心神疲乏到极致,往日一点响动便已醒转,可今日像是睡死过去!”翠红忽然说道。
楚天邪笑道:“那你等现在再行欢乐一番可好?”
“啊!”众女急忙跑开:“老爷,你饶了我等吧,这时还不起来会让庄中之人笑话的!”
“啪啪啪。”楚天连续拍了拍慕容馥屁股:“起来吧,膳堂饭菜已热过几次,再不用饭,便只能与午时并成一顿了!”
司徒艳笑道:“老爷,我与几位妹妹先自去用饭,老五起来后自行去膳堂,我姐妹就不等这个小懒猫了。唉!不知如何搞的,怎会这般疲乏!”说罢,带着蒋嫣容等几女慢悠悠地走出房间。
“死丫头,快起来,不然饭菜便没了!”楚天笑道。
“老爷,奴家不想起来!”
“怎地不想起来?”
慕容馥面上一红,双峰鼓鼓的,贴在楚天的臂弯里,细声道:“老爷,昨夜做得好似过头了,奴家都已昏厥,其他姐妹恐亦是如此。老爷,你这次回返怎地这般令人**蚀骨,好似身体都被掏空?”
“呵呵,老爷我又得奇遇,食得那万年冰草,并得地心寒玉支助,而渐能元神外化,元婴离体,阴阳润和快达极致,或许这便是你等疲乏之故。”
慕容馥一惊,羞道:“怪不得奴家不一刻便已飘飘欲仙、直上九霄呢!”
楚天软玉在怀,笑道:“起来吧,太阳照屁股了!”
“嗯,老爷再亲一下,奴家便起来!”
“好,你个小懒猫!”
“哦,老爷轻些抚摸,奴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