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束缚的瞬间,那惊人的凶物便弹跳了出来。
沈独觉得自己本应该嘲笑这僧人嘴上说着清心寡欲,身体却诚实地依从**,可这一时只觉得喉咙干涩嘶哑,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
约莫是走火入魔的缘故,僧人为了定心,已将双腿盘了起来。此刻他正正好跪在他两腿之间,一手僵硬地搭在他左腿上,另一手则扶着他腿间之物。
药力的作用下,早已粗大坚硬。
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那上面隐约的紫脉青筋,带着几分血脉贲张的狰狞味道。
他的手是冰冷的,可此物却滚烫得犹如一块烙铁,那恐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来,离它远远的。
可仅存的理智,却阻止了他.
又或者是那已经被**神诀的反噬所操纵的**,催促着他,不但没有缩回手来,反而将其握住了。
修长的手指,犹如白玉。
因其冰冷,在握上去的时候,那物便受了刺激,颤了一颤,在他掌间竟又变得坚硬了几分。
沈独看不见僧人的神情,但料想眼神已能杀人。
只是这时候,他脑海间是轰然的一片。
僵硬的手指带着一种难言的生涩,开始沿着这巨物套弄,柔软的指肢微微用力,从下方一直碾磨到那不出是痛楚还是满足的呻吟,终于从他口中溢了出来,颤音里带着一种潮湿的粘腻。
内里的褶皱,已被完全撑开。
巨大的物事带给他饱胀的感觉,顷刻间便将那已折磨了他数个时辰的空虚填满,甚至隐隐让他觉得自己会被撑破。
他本应该小心一些。
可如何能忍?
在含入这巨物的瞬间,那种**被满足的感觉,伴着一种亵渎的禁忌感,便如巨浪一般将他携裏。
沈独完全无法自控。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
不仅是他的身体,就连那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心,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服从于自己的**,继续往下沉去,更深,更胀。
让那凶物将自己贯穿,犹如被扔上岸渴求着水的鱼。
忘忧水的好处,直到此刻,才终于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他开始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也开始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就连此刻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都忘记。
没有了羞耻,也投有了矜持。
有的只是无尽的沉沦,无尽的极乐,因习武而柔韧的腰不断摇摆,让自己吞吐着那烙铁一般的凶器,狭窄的甬道不断地撑开又缩紧,温润的紧致带来能焚毀一切的摩擦……
“嗯啊……唔……”
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沈独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绷紧了自己的双腿,间接地让双臀夹得更紧。于是更深地去感受那凶物在自己腿间驰骋的轨迹……
上下间,那凶物下方的囊袋拍打着他雪白的臀肉。
这弥漫着异样味道的竹舍里,一时便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拍打之声传开……
过了初时那一段颇为艰难的进出之后,肠道在神诀反噬催起的情潮之下,分泌出滑腻的蜜液,越发畅快起来,也越发敏感起来。
每一次进出,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僧人那凶物的形状。
盘着的青筋,撑开的褶皱,坚硬的顶端,又是如何进入他,深入他,捣开他。
有那么偶尔清醒的一个瞬间,沈独想停下来抽离,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可一分心没留意深浅,跪青了的膝盖一滑,顿时让他身体沉得更深,也让对方那凶物沉得更深。
猝不及防间,也不知是顶到了哪一处所在。
灭顶的快感似狂潮一般,突如其来,将他整个人都盖了下去,摁进那无边的**中,再不能出。
什么耳光,什么清醒,什么亵渎……
通通都忘光了。
他尝试着,扭动着腰,试图重新去触及那一点,初时未得,渐渐便摸着了门窍。由是沉沦越深,忘情越甚,慢慢难耐地仰了修长的脖颈,如溺水一般张着口喘息。
也不过是这般对着顶弄了七八下,沈独便受不住了。
身前那因**而挺立的坚硬,在这快感达到极致的瞬间,已无法自控,颤抖着泄了出来,淌在他腰间,也射在僧人精壮的腹间。
一双浮上艳色的凤眼,在这淫糜之中,终于成了一片的空茫……